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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内早就升起了炭火,殿内的温度让人舒适,朱厚熜和正德刚走进来,就看到几个身穿朝服的老头正站在那里商讨什么。

“臣杨廷和,臣梁储,臣蒋冕,臣毛纪叩见陛下。”

蒋冕,成化二十三年进士,正德九年入内阁,正德十一年升任文渊阁大学士,与杨廷和一样属于四朝元老,

毛纪,成化进士,正德十二年任东阁大学士。

正德低声对朱厚熜说道:“过会儿你可千万别惹几个老家伙,要不这几个老家伙又该开始跟朕请辞了。”

要问正德最怕的是什么,那一定就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没事总请辞,若是让这些人走了,那朝堂上的许多事,都要落在他正德皇帝的身上,正德皇帝又不傻,所以对于内阁请辞的问题,正德皇帝向来都是不批,不允,不同意。

朱厚熜乖巧点头,正德这才出声让四位内阁大学士起身,并遣人给他们和朱厚熜赐座,他则独自坐上了龙椅。

众人落座完,内阁首辅杨廷和又站起身来,抢先开口道:“陛下,庐州凤阳两府上奏,兴世子朱厚熜擅离兴番封地,路过两府之地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臣恳请陛下严惩兴世子。”

内阁老大都发话了,作为小弟的梁储等人铁定要跟上,三人同时站起身来跟着说道:“臣等附议。”

烧杀抢掠?

无恶不作?

这是在说自己?

朱厚熜一脸无辜地看向正德,只见正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仿佛朱厚熜做的那些事都是小事而已。

朱厚照这是啥表情,别搞得自己东窗事发了一样行不?

虽然都是自己计划的一部分,但这锅自己可不背。

朱厚熜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内阁这些糟老头了,各种看他不顺眼,不给他找点麻烦就不甘心,还好朱厚熜早就有所准备,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的朱厚熜,虽然他之前没有见过杨廷和,但并不妨碍朱厚熜辨认这几个老头当中哪位是大明的内阁首辅。

朱厚熜向杨廷和平静地问道:“杨阁老,本世子想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您是否愿意为本世子解惑?”

正德好似很感兴趣朱厚熜的问题,笑骂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还有问题要问当朝首辅,快问快问。”

其实杨廷和心里挺不想搭理朱厚熜,只是碍于正德皇帝的颜面,又不能不回答,只能不满地冷哼一声,道:“兴世子有什么问题,需要本官解惑?”

朱厚熜不慌不忙地问道:“杨阁老可知什么是欺君之罪?”

杨廷和皱眉道:“兴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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