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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心里还在思考如何逃脱,然后对朱家人展开报复的江彬,在得知自己马上就要行刑时,被气得一口血从鼻孔里呛了出来。

眼看着江彬被两名锦衣卫拖上行刑台,朱厚熜对身旁的庆阳伯夏臣道:“本世子,从来不喜欢记仇,因为有仇就要报。”

被冷水浇醒的夏臣,顾不得身上的寒冷,慌忙地点头道:“是是是,世子说的对。”

在看到朱厚熜眼神不善后,夏臣又继续说道:“世子您继续说,夏臣听着。”

朱厚熜这才继续问道:“知道本世子让你来看行刑的目的吗?”

“知道知道,世子放心,就算给夏臣十个胆子,夏臣也不敢对世子和陛下不利。”

在庆阳伯一顿胡乱的保证后,朱厚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观刑台,丢下松了一口气的夏臣。

登上马车的朱厚熜,对车夫说道:“进宫。”

文渊阁。

朱厚熜也是第一次来到内阁的办公地点,一座二层的古典建筑,采用明二暗三的建筑方式。

朱厚熜刚进门,就有人主动打招呼道:“世子。”

朱厚熜抬头看去,正是内阁首辅杨廷和。

“杨阁老。”

朱厚熜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好似之前两个人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杨廷和笑道:“世子来得刚好,正好有些公文需要处理,不如一起?”

“如杨阁老所愿。”

接下来,朱厚熜便开始后悔自己进入内阁的决定了,因为内阁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各地的资料汇总,银钱出入核对,所有的工作都要在内阁重新来一遍,看得朱厚熜头昏脑涨。

直至夜幕降临,工作还没有结束,但是吃食却到了,也让朱厚熜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吃着尚膳司送来的食物,朱厚熜随意地问道:“杨阁老,在下有一事不解,不知道杨阁老是否可以告知?”

今日的杨廷和好像挺好说话,并没有往日的模样。

“世子,但说无妨。”

朱厚熜放下碗筷,双眼直视杨廷和问道:“那日本世子与大哥被困,杨阁老为何阻拦谷大用出城?”

杨廷和苦笑道:“本官也是被逼无奈,若是谷大用率军出城,先不说会引起多大的动乱,世子和陛下可能未必可以安全回宫。”

听到杨廷和如此回答,朱厚熜心里一震。

“世子何不想想,若是那江彬在宫里没有内应,如何得知陛下的行踪?”

朱厚熜顿时觉得江彬杀早了,根本没有审讯到底是谁透露正德皇帝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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