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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继续说道:“在东京府上层交际圈里,青木是个名人。但是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天生克妻命,和叶大师你之前推断的一模一样,吻合度之高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赵先生,这阴雨天来得很诡异。我得离开了,赵雅璇,记住我说的话,这段时间你哪儿也不要去,忙完集团的事就回家。”

然后,叶重去了一座城市公墓。

在公墓旁边的山坡上,叶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为挑衅者,对方笑得很疯狂。

转过身来的时候,青木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阴阳服。

“叶重先生,你来晚了!”

叶重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已经作完法的青木,反击道:“青木,你飘洋过海来为乔冶株氏会社的投资集团干这种事情,有够缺德的。”

“缺德?不不不,叶重先生,干我们这一行没有缺德这么一说,中国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道德,只是拿来束缚人们思想的东西,一种控制手段罢了。叶重先生你也是此道中人,怎么会如此顽固不化不懂变通?实在太让我意外了。”

这是诡辩。

叶重冷笑一声:“青木先生,你不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一点好笑吗?”

“好笑?我不觉得。只要我的术法一完,然后就是等它起作用,我就可以交差了。没有什么好笑不好笑的。”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叶重双手抱在胸前,头顶天空昏暗,淅淅沥沥的阴雨天让青木看起来有点狰狞狼狈,但奇怪的是,青木眼中的叶重,身上并没有被雨水打湿。

顶着同样的一片雨天,叶重却能不受雨水的浸润,青木知道这叫“秘法”。

“叶重先生,你这是什么道术?”

叶重把话题引到之前的话题,表情还是那个表情:“小日子国的道术,师承我华夏。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定论了。这么跟你说吧,你身上穿的这一身阴阳服,就是来自我道门的阴阳鱼变化而来。你承不承认?”

青木嘴角抽了一下,表情很不自然。

这是诡辩也无法敷衍过去的事实。

“哼,叶重先生未免太高看贵国的道术,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可是阴阳鱼在东南亚,以及东北亚等国,甚至是欧美一些国家也有。它在世界上的最早出处,至今仍争论不休。你若想独占,我青木也无话可说。”

叶重摇头:“青木,你说的这番话好像不是为了说服我,而是为了安慰你不安的内心,是吗?”

“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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