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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响起,子弹划过了森林中的野草和树木之间,坚定地向着那凶残可怖地彪兽呼啸而去。但也就在子弹出了枪膛地那一刹那陈正平的身形又动了。

彪兽近处的啤酒小队的成员已经听到了子弹入肉地声音,但再看那枚子弹打中的却只是彪兽的右后腿,此刻彪兽被冲击力打的倒退几步,中弹的位置也是一片血肉模糊,但这一枪并不能要了它的命,也不能剥夺彪的战斗能力,可陈正平已经因为这一枪暴露了。这个距离去打一只没有固定运动轨迹的野兽,打偏了其实才是狙击手的常态,陈正平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并不能把一切都做到完美。但也就是这不完美已经足以让他陷入绝境,陈正平虽然在出枪的第一刻就意识到了这一枪不能做到一击毙命并开始快速离开原有隐蔽点,但彪显然不愿意给暗中那个最为棘手的人类机会,便要甩开身边几人向着陈正平的位置而去,若是此刻啤酒小队没有纠缠住陈正平说绝无机会顺利转移到下一个隐藏点的。

此刻彪发了狠想要摆脱周围三人的纠缠,而三人同样为了能给陈正平创造新的机会而死命纠缠。彪也意识到再多拖一会儿那个暗中的人类一定会再次藏好,到时候自己便又要处处提防,再加上自己右后腿的伤势便只有逃命了。此刻正是决定在场诸位命运的时刻,只见那彪突然猛地挥爪全力拍向青岛,逼得青岛侧翻躲避,也就在这时彪的动作猛地变成突破,那青岛身后的丛林就是刚刚那颗子弹来的方向,那人来不及逃,是时候告诉这些人类谁才是这片森林的王者了。

可也就是在被突破以后,青岛的眼睛也因激动变得赤红,大声喝道:“吗卖批的畜生,让你不尊重你青岛爷爷我。”说罢手中长枪被其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着彪的身后投掷而去。神枪手全力计算依旧打丢目标是家常便饭,莽夫不看不瞄猛力一掷蒙中目标也非不切实际,此刻青岛的钢枪正好从彪的后方扎进了彪菊,半截在内半截在外,鲜血沿着钢枪上的血槽缓缓沿着枪身流下。

这一幕看得现场所有人菊花一紧,这是超越物种难以克制的应激反应。那彪甚至也因为这伤有了短暂的呆愣,然后它猛地转身往回扑来,什么暗中之人带来的威胁哪有此刻暴菊之恨来的刻骨,彪已经陷入彻底的狂化。

青岛的力已经用尽,武器已经脱手,此刻再无反抗躲避之力。飞机头雪花提刀想要来阻挡却被彪闪过,刀疤脸喜力则是用尽力气想要用劈斩滞缓彪的动作但被撞飞吐血的同时也只削下一小截尾巴。

陈正平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什么隐藏,什么排除干扰因素,什么计算都不去在乎,甚至连反器材狙击步枪那庞大的后坐力也不在乎了,有的只是凭本能的平举、瞄准、射击。随着枪响巨大的后坐力瞬间让陈正平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控制,甚至短时间他连知觉也丧失了,可惜的是知觉并没有丧失太久很快陈正平就体验到了来这世界以后最极致的疼痛。

彪死了,子弹从彪的后脑打入后留在了脑袋之中,死的不能再死。青岛捡回来了一条命,整个五人荒野猎人小队皆是伤号,人人脱力,这时候若是再来任何带有恶意的袭击这只小队必定全军覆没,万幸没有意外,小队度过了最危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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