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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我的刀法吗?我也想看看我的小公主,有什么本事?”沈靳寒转身,边解了大氅,边对温淮容说道。

温淮容抱着刀,抬高了下巴。水淌在他前襟,那颈子就这么白嫩地露着。“你有病,下着大雨让我来切磋?”

沈靳寒觉得他看见温淮容的脖颈,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就像有人见着猫,总忍不住要揉几把。这什么怪毛病。现在看来长得着实漂亮,不知道这腰能多软。

他想着,连外衫都脱了。见温淮容不动,又催促道:“这里没人,你若不想脱,我也不为难你。”

温淮容瞪了他一眼,这位确实没人,她能感觉到,除了这匹马叫锦瑟以外这也没其他活的东西,只不过这就让她脱衣服?

温淮容抬指落在自己腰带上,瞟他一眼,慢声说:“沈二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要是在这里拖了,我今日怕是就没了。”

“那更要脱了。”沈靳寒卸了自己的臂缚,连同大氅和外衫一起搁在了檐下的木架上。校场内在无一人。回身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淮容,说,“正好让我见识见识,我的淮容身体与我有什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这个不久,我就是你的妻子,就像想看我脱衣服也不用在这里吧,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有点羞耻之心。”温淮容把剑搁在侧旁,“招式自然是一样的。只不过用的人不一样,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那可不一定。”沈靳寒说,“我这全禁用出来的,力度可大可小,和你不一样,你是一个女子手上的进度全靠内力支持,你尚且在深宫中活了这么多年,力量肯定不如我。”

“你确定要跟我比较比较吗?”

煤球在空间里,不禁为他这位丈夫哀悼:“想不到你这还没有嫁出去就要成寡妇了,真是可惜呀!”

温淮容:“……”

好想进去戳死他。

什么叫还没有嫁出去就成寡妇了,她什么时候嫁给他不就是未婚夫吗?他没了还可以下一个,怎么就成寡妇了?

“再敢多说一句话,我信不信我进来戳死你。”

煤球吐吐舌头:“略略略,你才进不来呢!”

沈靳寒:“我得看看我的淮容有多厉害。”

“请教就说请教。”温淮容脚下一滑,拨出弧度,“说什么脱衣服?听着就像禽兽。这么喜欢脱衣服,那你以后就不要穿了。”

沈靳寒只觉得他这么一瞬,忽然变作了另一个人。雨水与山雾重叠,让温淮容的面目淡去,修长的身形反而更加醒目。

“老子的心愿就是做个衣冠禽兽。但也只对你一个人衣冠禽兽。”沈靳寒迈下阶,进入雨帘,“之前我吓到你了,你恨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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