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卫霖来了句：
“沈同学，你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跟我说，今天要好好跟南兮同学道歉？可就你还钱的这个态度――”
“说实话，真的很让我生气，你是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了？”
“……”沈清妍无语。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卫老师也被姜南兮给收买！
她又偷偷看了眼l老师，后者虽然戴着口罩，但目光很冷，甚至带着点嫌弃和鄙夷。
她不知道l老师为什么对自己带着点敌意。
忽然，陆屹骁说：
“既然这么费事，送警局调查，不接受她口头道歉。”
“好。”卫霖掏出手机，开始给学校安保人员打电话。
“……”沈清妍吓傻了。
为什么？
为什么！
卫霖帮姜南兮，连l老师也帮那个丑八怪！
所有人都向着她？！
可也就几分钟时间，学校的安保人员就来了……
沈清妍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她真是懊恼，刚刚干嘛在嘴上逞能？
这会儿，她也不装了，更顾不上l老师怎么看她。
于是，沈清妍一边跟南兮求饶，一边说：
“兮兮，我真的错了！真的……是我骗了你哥的钱，你也知道，我们家很穷，需要这笔钱。”
”我今天也是诚心来还的！刚刚是我嘴贱。别……别让他们把我带警局去！真的对不起，我给你鞠躬！”
说完，她就朝南兮弯腰鞠躬。
南兮相信，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给自己磕头，说不定沈清妍都会照做。
为什么？
因为沈清妍是打不死的小强。
“谁给你的钱。”南兮抱臂冷睨着对方。
谁给的？沈清妍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被带到警局，因为马上就高考了，她想平稳毕业。
因此，她把王佩卖了。
“是王佩。”沈清妍说。
果然……跟南兮之前猜的一样。
她心想，这傻子都被卖了，刚刚还得意什么？真是蠢到家了。
“还有――”沈清妍说，“我再告诉你一件有关王佩的事，你能不能放过我？”
南兮微微蹙眉，突然就来了兴趣。
听听呗，看着小白莲花准备搞什么鬼。
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