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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年青人两对,聚在一起欢喜高兴,赵金菊表面上也是高兴的。两个儿子都过上了“性”福生活,能不欢欣吗?但也感到有失落感,尤其晚上他们都各干自己的事去了,尤感寂寞。四月二十二日,她向乐平去了一个电话:“平安!你儿子结婚,你不早点来?”张平安当然是要来的,可是他还有课,只好说晚两天才能来。赵金菊感到遗憾!

但程春燕等不住了,妹妹先去了,做姐姐的都还没有哪个呢!妹妹怎么能抢先?于是她给北京蔡福庆电话说:“准备好了没有。我妹妹都去上海几天了,你不想结婚哪?”

北京方面说:“早已准备好了,正准备给你电话呢!明天我就飞上海,你怎么样?那天来呀?”

北京到上海可以乘火车,路经淮安,这不好吗?蔡福庆嫌慢,他急呀!当然直飞上海好。 程春燕说:“我妹妹走时我就准备好了,我也明天走。我们看谁先到好吗?”

论速度飞机当然比火车快。若是从同一地点出发,一定是飞机先到。可是飞机起飞地点是北京,到上海距离远。火车是早上的,淮安到上海距离又短,下午三点钟就到了上海。而飞机下午两点才起飞,当程春燕进了胡家大院后,江夏雨才从胡家出发去接机呢!无疑是程春燕先到。

先到也好,后到也好,反正四月二十六日,胡家又迎来了第二批客人――第三对新人:蔡福庆与程春燕。

这对新人与胡家几乎是没有关系的,程春燕有一点,她是张平安的女儿,是江夏雨的妹妹。江夏雨暂是胡家当家的主人,是赵金菊的儿子,也是张平安的儿子,张平安则是赵金菊的情哥哥,地下情人,婚前恋人,婚后友人加生产江夏雨的合伙人。这关系是很复杂很密切的。

不管怎么样,赵金菊在晚餐上还是开了瓶红酒,为欢迎并祝福,蔡福庆与程春燕结为夫妇干杯,蔡福庆非常有礼貌地说:“阿姨!非常感谢你们的款待与祝福,我代表我全家向你表示万分的感谢!借花献佛,祝阿姨身体健康,越活越年青!”

赵金菊今年正好五十岁,下半年满五十周岁,再年青是多少,四十?三十?还是二十呢?若是哪样,赵金菊就做梦都会笑了。眼看着今晚又将成就一对,那么三层楼A、B、C、D四套间,就只有她一人打单,变成独守空房了。再要是年青,恐怕一夜都不好熬呀!

第二天,即四月二十七日,赵金菊又给乐平去了一个电话,张平安才回答说二十八日到。二十八日到的还有淮安的程凤娇,北京的蔡事宜夫妇。只差刘继东未到。

程凤娇说:“刘继东三十日才能来。暂时公司无人不行。”

而胡博说,也是三十日才能到。就不一一叙述了,三十日算是最后日期,该来的都来了。 住宿安排按原计划:1号住蔡事宜夫妇;2号住刘继东夫妇;3号住张平安;4号住张三贵;5号住孙青;6号住孙二娘;7号住胡博;8号住林洁派来的厨师;9号住胡家厨师;10号住临时工卫生员俩人(可以回家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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