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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也是带着喜悦的心情回来的。

孙二娘想了,不管怎么说,江家是地面上的官户,江主任就是大头领。与大头领攀亲家是攀上高枝了。若是此事能成,能说不是大喜事?那多体面呀!能不教孙二娘喜悦吗?

母女俩是在茶亭会的面,两个人都高兴,可以说是同喜!但不是喜的同一件事。

孙二娘会观眼色,见女儿面带桃花,喜于形色,就问:“菊儿,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没有什么事呀!”赵金菊忙反攻为守地问:“娘!你有什么事这么高兴呀?是不是路上捡到金元宝了?”这是逗孙二娘呢!

“什么话呀!哪有金元宝捡!”孙二娘一边帮女儿收摊子,一边告诉她去姐姐家的事。最后告诉她,明天到大娘家去玩,说她表哥会告诉她做什么。

这不是安排相亲吗?赵金菊耐心地听完娘讲的故事就觉得不对,要她去玩,明明是相亲吗!

“娘,我可不去!”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怎么行!我可是答应了你大娘的,你不能驳我这个面子!”孙二娘也硬起来了!“明天无论如何得去,算我求你好吧!”话又软下来了。

“娘,去可以,但成不成,我可不保证!”赵金菊见娘软下来,看在娘的面子上还得去一趟。见一见怕什么,他们还能强迫我不成!这就是赵金菊的想法。说着话一会就到家了。

晚上,赵爸告诉孙二娘说,上次来家吃过一次饭的,张家桥镇的赵金菊同学,在家吃的中饭,说赵金菊对他蛮好的,是怎么回事?

孙二娘听丈夫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对丈夫说:“什么同学,他们不是同学!”孙二娘非常遗憾自己的丈夫怎么这么不清白,来了两次家中吃饭,连他的姓名都弄不清,还来问她“怎么回事”!好的是赵爸不吱声,不清白就不清白吧,反正家里的事,他也懒得管。自从他再也不能尽丈夫的责任,觉得自悲,对不住婆娘,对不起赵家祖宗后,家中大小事宜一概交婆娘管了。

孙二娘不睡了,跑到女儿房间,把她喊了起来。赵金菊家是旧平房,总共两间半房。一间正房,孙二娘俩口子住着,一间偏房是爷爷奶奶住着。赵金菊小时候跟爸妈睡,大一点就得移出来,移那里去。爷爷奶奶偏房小,也不方便安排,于是,孙二娘就自己动手,把厨房隔开一小半给赵金菊住,放一张单人床而已,故称半间。

房子小,没有摆凳子。孙二娘只能坐床上。孙二娘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张平安那小子又来干什么?”这是质问。

赵金菊说:“什么哪小子?娘!人家可是帮过我的忙的,对人客气一点好,过何拆桥的事我不能干!”

孙二娘见女儿教训起自己来了,一时也哑巴了。可一想,不对呀!女儿怎么会如此维护起他来了,就问:“菊儿,他到底来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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