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她穿着明黄色短裙，扎着双麻花辫，眉眼弯弯笑靥如花，褪去了锋芒与尖刺，亲昵地挽着沈瑾臣。
而沈瑾臣一身白衬衣西装裤，侧头注视着她，眼神温柔，眼中仿佛只能容下眼前少女。
从姿势上不难以看出，这两人是热恋中的情侣。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她能肯定的是，第一次见沈瑾臣是在南星酒店。
可这张照片……
压下心中疑虑，姜染拍下了照片，将少女脸部打了马赛克发给了宋桃，【是不是p的？】
很快，宋桃回了消息，【这张图片你从哪里来的？要改行当狗仔了吗？】
接着又一条消息弹了出来，【照片不是p的，不过，沈瑾臣旁边的女人是谁？】
姜染敷衍回了消息，随即按熄了手机，她的心狠狠颤动，久久不能平静。
门外突然传来多人的脚步声，伴随着清晰的汇报声，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只见沈瑾臣被众星捧月拥簇在中间，一身银色的西装，身材精瘦高大，冷清的气质出类拔萃。
身后的公司高层面面相觑，就这个情况，谁也未料到。
沈爷办公室竟然有个女人！
这可是爆炸性新闻！
甚至为首的几个高层还探头想要看清眼前女人的长相，很好奇的样子。
姜染跟众人四目相对，她倒也没觉得尴尬，目光坦然。
“下午开例会，你们先回去准备资料。”说着，沈瑾臣淡定将门关上，挡住了众人八卦的视线。
他随手将文件放在了桌上，拉开办公椅坐下，扯了扯领带，动作带着点暴戾，有种西装暴徒的感觉。
“有事吗？”沈瑾臣语气稍淡，抬眸看向窗边的女人。
察觉到幽深的视线，姜染双手环胸，手指及其不自然地抵着眉骨，讪讪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沈瑾臣扫了眼相片，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他勾了勾唇，“不谈过去，至少现在认识。”
没承认，也没否认。
但这张照片，对姜染冲击不小，她没失忆。
凭沈瑾臣那张颠倒众生的长相，只要是以前见过面，她都不可能忘记。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姜染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收敛起情绪，“沈爷，之前的律师能否借我用用，我自己出律师费。”
沈瑾臣握着钢笔的手微愣，锋利的笔尖划破了白纸，淡声拒绝道，“不行！”
姜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