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个她都承他的情！
可她是一个幽魂，什么都做不到。
她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便听到身后传来季雨清怨恨的声音。
“卓飞扬，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你以为那个女人是什么好女人？我之前一直不想打击你，可现在，我必须把事情给你说清楚，你喜欢的那个甘采薇，她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一妇！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啊！”
季雨清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剑。
卓飞扬眸子阴冷，从牙齿里挤出来声音，“你说什么？她死后你竟然敢如此污蔑她？你道歉，就算你是我师姐，也要道歉。”
甘采薇身形晃了一晃，她最大的秘密被人这样无情的揭穿了。
即便身为一个鬼魂，她也依然有想转身逃跑的冲动，她好不容易暖和了一点儿的身体，更加冷了，连魂魄都似乎淡了几分，她瑟瑟发抖，却又不甘心离开……
季雨清眸中爱恨纠缠，她一下子就看明白了，原来季雨清喜欢卓飞扬。
难怪从前每次来无极宗的时候，季雨清总是在她面前说许多卓飞扬的坏话，说他木头墩子一个不解风情，说他买给她的东西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是在山下随手买的，一点儿都没有诚意……
那时，她还以为季雨清不喜欢卓飞扬。
原来，是爱的深，想让她知难而退！
季雨清一动也不敢动，她恨声道：“谁污蔑她，这件事情我们万剑门的女弟子都知道，连师父也知道，不然，你以为师父为何生气？我们替甘采薇收拾身体穿衣服，看到她身上……身上……”
“她身上怎么了？”卓飞扬眸子暗沉。
甘采薇的魂体摇摇欲坠，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
她想起来了，年秀山那个畜生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太深，那么久都没有消去，肯定被人看了去……
她再一次后悔，为什么那么急匆匆的死？
为什么不再等一等。
季雨清似乎豁出去了。“她身上许多与人欢一爱的痕迹，张师姐检查了，说甘采薇早就不是处子之身，她一定会是被门中人发现了秘密，这才恼羞成怒杀人灭口，自己又羞愧自杀，这样恶毒狠心的贱人，你做什么还记得她？她若值得你这样做，我今日绝不阻拦你，可她那个样子，哪里配得上你，我们为了你的面子，才将此事压着，一直不说，你却如此傻，找上门来让人欺辱，你醒醒吧，赶紧和我回宗门去。”
甘采薇缩成了一团。
她没有泪，流下来的只有斑斑红血，血越流，她的魂魄越淡。
她哽咽着。“我不值得，你回去吧！你……以后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给你招惹羞耻的女子，你是好人，一定会找到一个好女子。别找季雨清，她背地里总说你坏话，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你记得防着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