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去万剑山？
张亮表示真的懵逼了。
他觉得这之间应该有什么不可描述的误会，对方在太师府明明知道了自己是万剑山的弟子。
司空婵月扭过头，有些疑惑地看了张亮一眼，好看的眉毛同时微微皱起，道：“怎么了，去万剑山杀人有什么问题吗？”
明知故问？
还是故意找茬？
可是张亮望着对方那真切的眼神，并不觉得这像是一句玩笑话。
她之前说来燕州城杀人，然后毒师就死了，还顺带杀了赵墉和赵炀等人。
“万剑山离这里很远的，跑来跑去会麻烦……”
张亮试图阻止对方这个有些荒唐的决定，不是为了万剑山死人，而是为了司空婵月不死。
司空婵月虽然很厉害，但是张亮不觉得对方会是整个万剑山的对手，更何况那些掌教和首座，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强行1v5？
不仅冲动，而且愚蠢。
“我不怕麻烦。”
司空婵月意简言赅地回答道。
张亮觉得，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他这是想说麻烦不麻烦的意思吗？
“万剑山到底是谁招惹了你，让你竟然单枪匹马地杀过去？”既然正面强攻不行，张亮决定来个迂回作战，从侧面出击。
“我的人被杀了！”
司空婵月站在密林出口，左右看了两眼，迟迟没有动。
“人被杀了？什么意思？”
张亮感觉自己的智商瞬间不够用了，卧底被干掉，单枪匹马冲上门来找茬的，也就她独一个了吧？
卧底？
张亮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曾经想要暗杀自己的石峰。
莫非，这是同一个人？
越想，他觉得越有可能，不由得悄悄离司空婵月远了一些，毕竟目标和杀手走的太近，似乎不太合适，容易丢掉性命。
“你怎么了？”
司空婵月终于选定了方向后，有些疑惑地看了张亮一眼，她觉得有可能是对方之前爆发的后遗症发作了。
“没……没什么。”
张亮自然不会愚蠢到说我就是你的目标，来杀我吧，他觉得，还是去万剑山比较好一些。
司空婵月没有太在意，反而是带着张亮来到了渝江旁。
张亮不懂对方怎么不御空飞行，非要来坐船，这样想去万剑山，可要花费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