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把自己虚空战场的设想告诉了妹妹，让江颖眼前一亮，这就是她想要的成果。
事实上，这也是江凡考虑到星族传承才设计出的方案。
江颖听了江凡的设想，兴奋异常：“星界就是星辰领域不断扩张，然后将能量和物质凝实的结果，如果可以这么做，我一定能尽快完成星界。”
江凡道：“那我要去找穆兴武借一些东西了。”
说着，他用通讯镜联系了穆兴武。
【我需要一些异族俘虏，越强越多越好。】
过了几分钟，穆兴武回复道：【研究异族？】
江凡：【不，拿来当充电宝。】
穆兴武沉默了几秒：【玄武行吗？】
江凡：“……”
如果是玄武的话，那几乎就是无限能源了，还不用担心能源耗尽。
他顺口问了一下，穆兴武镇压玄武的原因，出乎意料的是，穆兴武居然说了。
【四圣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就借走了一部分人族的气运，四灵也因此应运而生，但是与之相对的，四凶也是为了掠夺人类气运而生的，因此，四圣和四灵都是亏欠人族的。
人类敌人太多，不适宜过多树敌，所以我们不能和蛮荒界直接对着干，用一部分气运换取蛮荒界的援军也是划算的买卖，但并不妨碍我出气。
反正用玄武镇压京都气运，它们也不敢说什么，顺便也能排解一些怨气了。】
江凡恍然大悟。
四灵四凶的渊源原来是这样。
难怪四灵和华夏传说一样，江凡还以为华夏传说起源于上古时期的四圣，原来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四圣接取华夏气运，然后成为华夏的守护神。
原本这是交易的性质，华夏也因此获得了不少好处，所以并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穆兴武生气的是，四灵这种不告自取的行为。
我可以和你们交易，但是你们完全掌握了交易的主导权，那我就生气了。
于是，穆兴武直接镇压了玄武。
既然你借走了华夏的气运，那就用你的身体归还吧！
反正玄武将来放走之后，也会成为强者，他倒也不担心这会触及四圣的底线。
明白了这点，江凡更放心了。
难怪上一世的四灵和四凶打的不可开交，江凡还以为纯粹是宿敌的缘故。
想到这里，江凡也有一些生气。
感情四凶霍乱华夏，就是四灵的锅啊！那蛮荒界的援军居然还要人类付出等价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