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涂笙：∑(O_O；)？
“你知道么？
我其实有办法把你变成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非寄生在别人体内的存在。”
“别闹了，这种方法根本不存在，而且……”
天问下意识回答，不过话音又戛然而止：“算了，现在的你，还不应该知道这些。”
“嗯？！”
涂笙原本是想利用这种套话，让天问感受一下什么叫难受，没想到……他竟然又抛出一个钩子，让自己双倍难受！
好家伙！
你一定是故意的吧！
“我可不是故意的。”
天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里面涉及一个比较高层的概念――模因。
按照你能理解的说法来解释……你可以理解为病毒。
记得之前，我明明知道进入象牙塔的方法，却只能通过提示来告诉你么？
如果我直接将答案告诉你，你就会因为感染模因，也就是病毒，从而永久失去进入象牙塔的资格。
外面那条老人鱼，其实他也知道该如何正确通过面前的阶梯。
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不能将这些答案告诉你，否则就算是通过这些方法攀登了阶梯，也不一定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病毒么……”涂笙眉头一皱，再次抬头看向上方。
这个词简直不要太形象。
毕竟从米寒的玩家角度来看，自己所在的世界，可不就是一场装载在计算机里的游戏么？
那有病毒什么的，也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
涂笙抛开了脑中对于阶梯的猜测，有些奇怪的朝天问问道：“那你刚才对我隐瞒的又是什么？也跟模因有关么？”
“这倒不是。”
天问似乎叹了口气：“等你到序列六再说吧，等你到了序列六，我将告诉你一切。”
序列六？
倒是也不难。
如果未来的自己，还能帮现在的自己，继续收集材料的话。
涂笙心念一动，便不再去问天问，而是低头看着眼前的阶梯……
阶梯，自然是用来攀登的。
如果攀登上了阶梯，就能获得象征着王的冠冕与剑，那么它最主要的作用就是防止除了被选定者之外的人鱼征服它。
既然自己就是被选定者，那么自己和那群人鱼最大的区别又是什么？
涂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除了鳞片内藏着一部手机外，就再也发现不了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