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
阿涂转头看向鹿・真神・铃，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其实，我也是用来了很久很久，才明白这一点，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不会。”
“怪你？”涂笙奇怪地看着阿涂。
对方并没有解释，只是尬笑了一声，敷衍着说道：“没什么，你不用知道那些已经过去的事。”
涂笙并不蠢，他扫了眼面前的两人，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并同时解答了他心中的一个疑惑。
其实当他知道鹿铃原本是不会和自己产生相交线的时候，他就疑惑第一个穿越回去的阿涂为什么会选择和鹿铃合作，而不是第一时间抹杀各个位面的鹿铃，彻底阻止真神的出现，而是和她选择合作。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第一个穿越回去的阿涂并不是没有这么做，只是经过无数次循环后，阿涂才知道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放弃了抹杀鹿铃的计划，转而开始和她合作。
后面的那一千两百多个鹿铃才开始出现。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不论管理者、求生者、NPC都是一个阵营的存在，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妄图掌握这个次元的高层级生命！
等等！
既然这个阿涂连这件事都知道，难道他就是……最初的自己？
“也不能这么说。”
阿涂像是看穿了涂笙心中的想法，露出一丝腼腆的笑说道：“我只是最初掌握时空之力的自己，并不是最初的我。
行了，你们也别在这儿说了。
虽然原初空间的位置已经找到了，但现在被那群家伙封锁了，暂时还进不去，你们可以先回去整合力量，等到他们准备将‘源’彻底转移过去的时候，自然可以进入。”
“那你们……”涂笙听这语气，他们好像是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这可有三百多尊半神，别说全部搬出去了，就算是搬十分之一出去，都是现存管理者的三倍战力！
他们总不会打算在这里养老吧？
“我们有我们的任务。”
阿涂抬手落在了涂笙的肩上，随后看向短发鹿铃：“你跟我们一起吧，外面的空间，应该承受不了你们两个同时存在。”
“好。”短发鹿铃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激动，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走吧。”
鹿铃一边握住涂小茗的手，一边挽过涂笙的臂膀，身后五对羽翼一振，便消失在了原地。
整个虚无的空间里就只剩下短发鹿铃和三百多个阿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