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黑衣女子提着烟紫长锵缓缓走近,露在外面的一双杏眸流转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孤傲。
她居高临下睨着幕初上,嗓音换回清冷:“幕初上,就算是你投胎时占尽先机,但我一样能将你从云端拉入谷底,狠狠践踏!”
眼珠微转,幕初上只警惕地盯着她,保存体力没再答话。
这女子刚刚提及“投胎”,所以,黑衣人一连几次的追杀都和自己身世有关。
真真儿荒谬至极!
她自己都不知道父母姓甚名谁,也从未想过去深究。若不是因着他们三番五次追杀,恐怕她现如今还在提着药箱到处跑呢。
这时,对面女子忽然从怀里掏出两包明黄色小纸包,煞有其事地掂在手里把玩,朝幕初上斜了一眼,“你说,我是先废你根基好呢,还是先毁你清白好呢?”
“又或者……”
她突然欺身压下,一把攥住了幕初上尖尖下巴,横眉怒目:“同时废了,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被人欺凌、毫无尊严的滋味儿!”说着,她作势就要掰开幕初上的嘴,将两包药物一齐塞进去。
就在两人撕扯之际,一道寒意森森的低沉嗓音自其身旁陡然响起,“你留着自己用吧!”
这嗓音浸染着磅礴怒气,冷凉如鬼厉。
下一瞬儿,还不待黑衣女子转身一看究竟,整个身子已被一只裹着血红掌风的大手轻巧巧掀飞至半空,而后猛地重砸而下。
地面上,一道数米深的大坑赫然坍塌而现。
见状,其余十数位黑衣女子赶忙上前帮忙,七手八脚将其抬了上来。
黑衣女子一口鲜血喷出,恶狠狠地怒瞪着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恨不得用眼神拆了他,“你又是谁?”
另一边,傅非天混不在意。此时此刻,他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他的丫头。只见他轻手轻脚地将娇小的绵软软的身子代入怀中,满是心疼。
“丫头,我来晚了。”
静静地躺在这熟悉温暖的怀中,幕初上紧绷了一上午的心瞬间轻松如云。
这个混蛋,关键时候又出现了,不早不晚。
下一瞬儿,她做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
只见她绵软无力的双臂主动环紧了他精壮的腰身,小脸则埋进他的胸膛,静静地感受着他富有韵律的心跳,静静地吮吸着他刚烈清冷的味道。
她现在好累,好累好累……
她什么都不想去管了,只希望能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睡上一觉。
感受着怀里前所未有的亲昵,傅非天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亦是舒展开来,洋溢起幸福的歌谣。
他顺势捏了捏她的娇臀,笑骂了一嘴儿,“真真儿是个磨人的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