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女拉进客厅的老太太看到孙女一直盯着手机，不解道：
“南孙，你要我看什么？”
蒋南孙这时候才想起奶奶，忙把手机给老太太：
“奶奶，你自己看。”
蒋母拿起手机，刚开始眉头有点皱，看着看着心情好似越来越好。
虽然老太太觉得儿子有点荒唐，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大孙子，应该妥了。
要不是考虑到孙女在旁边，她肯定会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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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王立冬和虎鲨签好投资协议后，双方又办了场庆功宴，等回到宾馆已经九点多。
进了房间，就觉察到了不对。
俩姑娘眼睛红的都跟兔子似的，地上铺了一堆的餐巾纸。
“出什么事了？”
王立冬还不清楚微薄热搜的事情，下午忙到晚上，哪有时间看新闻。
俩姑娘因为身体原因，一天都呆在宾馆里，没跟着他一起出席签约仪式。
下午睡醒后，俩人还一起上线开了会直播，不过到了四点半，就被迫下线了。
五分钟后，王立冬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事对他影响倒是不大，否则绝对不会上什么热搜，早就被汤圆处理了。
不过对靠直播吃饭的肖雪儿和赵路思就比较麻烦了。
一下午时间，父母亲戚同学，外加榜单大哥的轰炸，把俩人搞得精疲力尽。
赵路思的父母还差点来明珠，好说歹说给劝住了。
俩人知道，直播这一块，她们俩应该算是凉了。
这两年，也陆续发生过几起类似的事件，女主播都没翻身。
特别是赵路思，走的是清纯可爱路线，一直标榜自己单身没男友。本身没什么才艺，靠卖卖萌，还有那菜到令人发指的游戏技术，混口饭吃。
不过收入倒是不菲，谁让姑娘长的漂亮，一张娃娃脸，非常讨喜。
当下正是直播的风口，红利期还有还几年，要是后面能转型成功，做个带货主播，每年上千万不能保证，百万肯定是没多大问题。
自己的锅。
“找过公司没有？成总怎么说？”
听到王立冬这话，肖雪儿心里凉飕飕：
“安慰了几句，答应给我们大主播的待遇，而且还没流水要求。
呵呵，真是说了等于没说。
我们现在都没法开播了，再好条件也没用。”
说着，俩妹子又抽泣起来。
王立冬忙扯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先擦擦，才多大点事，搞得像是世界末日似的。还有，你们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