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将水盆放在旁边，将洗手台上的第二个盆拿起来。
“哗！”
又给江宁悦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江宁悦：“……”
卫生间的温度并不高，再加上江宁悦本就穿的很少。
两盆凉水浇下来，落汤鸡一般的她连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紫，唇瓣哆嗦了好久，咬牙吐出几个字：“顾念念。”
顾绵绵并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顾绵绵轻轻扭动手腕上的手链，勾唇一笑，道：“这下才是认真的，以后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注意点。”
丢下这些话，顾绵绵转身离开，再没有停留。
江宁悦过了好久才有些换过来。
可惜卫生间里没有摄像头，不能将江宁悦落汤鸡一样的模样记录下来。
江宁悦抱着胳膊，哆嗦着身子将手机摸出来。
进了水的手机已经不能用了。
江宁悦牙关咬紧，恨不得将一口牙生生咬碎。
她将手机扔在了地上，怒骂道：“顾念念，你给我等着！”
另一边，收拾完江宁悦的顾绵绵心情大好。
她轻哼着歌，走在寂静的走廊里。
虽然被狗咬了不一定要咬回去，但是打一顿也算是一种基本的礼貌。
顾绵绵的心情不错，她走了一会儿，突然顿住脚步，连口中哼着的歌曲也停了下来。
陆泽睿就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地方。
这条走廊很长，却没有什么人。
在这里撞见，着实有点尴尬。
陆泽睿的目光也落在了顾绵绵的身上。
顾绵绵顿了半晌，咳嗽了一声化解尴尬，低头礼貌地问好道：“陆总。”
招呼打完，顾绵绵加快脚步。
既然只是偶遇，就不要有太多交集，最好快点擦肩而过。
“我是来找你的。”
顾绵绵向前走，陆泽睿也骤然向右移动了一步，直接挡住了她想要逃跑的步伐。
闻言，顾绵绵的眼皮跳动了两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
她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头抬起，脸上带着机械的笑容，一瞬回到了演员模式。
说话的声音机械地像是小学的诗朗诵，“陆总找我是……”
话没有说完就顿住了。
顾绵绵的肩头一暖，是陆泽睿拿出一方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