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
秦韵年还没有说完，顾绵绵就十分自觉地接上了下一句。
顾绵绵道：“她的车还在我这儿，不知道还要不要了。”
“面包换个车，顾绵绵你赚大发了。”
“好像是。”
顾绵绵的手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把车钥匙来。
面包换车，这波操作好像挺值的。
秦韵年在那边又随便说了两句，道：“行了，我不和你闲扯了，我出去给萌萌买面包了。”
说着，秦韵年准备挂断电话。
“秦韵年，等一等！”
临近挂断电话的时候，顾绵绵才想起了正经事。
对面久久没有声音。
就在顾绵绵以为秦韵年已经挂断了电话的时候，手机那头又传来秦韵年的声音，“叫我干嘛？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打电话时间太长我女朋友会吃醋，我特意关了门边走路边和你说，说吧，什么事，刚才我就听出来了，你的语气不太正常，你的倾诉盒为你服务。”
闻言，顾绵绵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管过了多久，秦韵年都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顾绵绵抿了抿嘴角，本早就想好了该如何说出这个问题，但是话到了嘴边，竟开始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了。
顾绵绵砸吧砸吧嘴，眼睛闭上又睁开，唇瓣张开又合上。
倒是秦韵年有耐心得很。
不管顾绵绵说不说话，他都在电话那头等着。
顾绵绵沉吟半晌，方找到了一点点的突破口。
她问道：“咳咳……你和萌萌有没有进行过……”
话说了一半，又顿住了。
“嗯？”
秦韵年刚买到面包，“进行过什么？”
顾绵绵闭上眼，从唇中憋出了三个字――“滚床单。”
“噗……”
虽然看不见秦韵年的表情，但顾绵绵大体能够想象得到。
电话那头的秦韵年也清了清嗓子，只回答了一个字，“嗯。”
顾绵绵又道：“那防护措施里，吃药有什么推荐和建议吗？”
“……”
顾绵绵瞪大了眼睛，做好了准备不漏掉秦韵年的一个字。
秦韵年还没有说话，前面的司机师傅猛地踩下了一脚刹车。
顾绵绵不妨，身体前倾，收到了不小的波动，险些把手机从手里扔了出去。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司机师傅表情十分严肃，“年轻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