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烟冰冷的声音打破了顾绵绵无尽的遐想。
顾绵绵眨眨眼，将手机握得紧了些，道：“玉烟姐还有什么别的要嘱咐的嘛？”
赵玉烟顿了顿，继续道：“这段时间我对你保持最低的要求，只要能随时联系上就好，你如果想休息就先休息一段时间，你姐姐的事情……”
顾绵绵的心一瞬提到了嗓子眼。
“你姐姐的事情很私密，我们不会曝光，不过你自己要小心，别被狗仔盯上。”
“好的，玉烟姐。”
“没事了，下次一定要联系上。”
“嗯……玉烟姐！”
赵玉烟马上就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顾绵绵骤然唤了她一声。
“嗯？”
赵玉烟又重新拿好了手机。
顾绵绵的嘴角抿了抿，踌躇半晌，开口道：“如果我没能回去……”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赵玉烟也听出了顾绵绵声音里的犹疑。
她没有让顾绵绵把话说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顾绵绵顿了顿，点点头道：“玉烟姐，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话间顾绵绵的目光始终看着地板。
她的话音刚落，赵玉烟已经挂断了电话，连一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顾绵绵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声音，双眸合上，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另一头，白雪眨眨眼瞧着赵玉烟，半晌才反应过来，问道：“玉烟姐，你把电话挂了？！”
赵玉烟没回话，只把手机递还给白雪。
白雪看着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上，电话已经挂断，赵玉烟也算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答了白雪的话。
白雪抬起头：“玉烟姐，说好了……”
她想要抱怨点什么，但在看到赵玉烟低头工作的样子的时候，白雪硬是将自己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原来是个急性子，什么事都要说出来了才好，经过了被赵玉烟调教的大半年，她已经开始可以把很多话都憋在自己的肚子里了。
反正就算是急性子也不能葱赵玉烟这里问出什么来，反而是冷静说话没准还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白雪道：“玉烟姐，你别和念念生气，她也是因为她姐姐的事情不开心，这几天可能都在找地方躲起来，我们之前都说好了，只要找到了念念，确定她安全就好，剩下的事情都不和她计较……”
白雪的声音很轻，也在试探着赵玉烟的态度。
赵玉烟刚才说的事情没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