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淑妃不屑地勾了勾唇角,那居高临下鄙夷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着一只她可以一脚碾压死的蝼蚁一般。
“项妃,到了这时候,你还敢抵赖吗?陈妃,那你就让项妃无从抵赖!”
“好!”
陈妃冷笑,然后拍拍手掌。
“来人啊!把人给带上来。”
这时候宫人又拖了一个宫女上来,让她跪在中央。
项妃一看,立即瞳孔一缩。
这个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自己宫中伺候,颇得项妃信任的宫女静汐。
“静汐,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宫女静汐不安地看了项妃一眼,开口道。
“禀告方淑妃娘娘,陈妃娘娘,奴婢静汐是原本在项妃娘娘宫中伺候的宫女,从项妃娘娘入宫至今,已经两年有余,对项妃娘娘的饮食起居,都相当熟悉。”
“继续说。”
“项妃娘娘进宫至今,一直都闷闷不乐,时常自言自语,颇有心事。很多时候会做一些针线活,鞋子、手帕、香囊,可做出来后,却很快消失无踪。有时候,她还会用茶水在桌上写字,我偷偷看过,项妃娘娘在上面写的就是一个‘名’字。”
“还有,到了晚上,她会将我们所有宫人都屏退出宫殿内。试过三次,我半夜里,在娘娘的宫殿里,看见有男人的身影飘过。而且有一次,还是在五皇子出生后,那黑衣人的身影是从五皇子房间里走出来的。”
“这一些事情,你为何之前一直没有说?”
静汐道,“很久以前,我就猜测项妃娘娘可能与他人有染,可一直没有证据,我也不敢胡乱说。直到今日各位娘娘将这个张名捉住,我才把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我静汐可以发誓,刚才所说,都绝无虚言!不然天打雷劈!”
“……”
听着静汐的誓言,项妃已不安得全身在抖,双脚都瘫软了。
静汐说的这些,多多少少都是事实。
她的确做过针线给桃铭,她的确偷偷用茶水写过“名”字,虽然那代表桃铭,却非眼前的小白脸张名,在五皇子出生后,桃铭也的确来看过自己的孩子……
可这些,项妃却一字都不能承认。
她硬撑着挺直了腰背,用尽全身力气,气势凌厉地训斥静汐。
“大胆贱婢!居然敢如此污蔑本宫。刚才你说的,都是扑风捉影,完全没有根据的事情!”
谁知这时候,那小白脸张名却突然插嘴,故作可怜。
“薇薇,你怎么到了这时候还不承认我们两人的关系。明明你做的香囊都是给我的,明明你在桌面上写的名字就是我。我是孩子的爹,你为何不承认?!你看,香囊也还在我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