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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眸流转,不停的在余会非的身上转着……

她这一晚上失眠了,很不爽。

但是她却不知道,有人更难受,那就是余会非!

这货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再加上蝉九鞘全面提升人体素质,其中就包括解酒的能力。一两斤白酒完全不是问题!

这就导致,这孙子根本没喝多。

没喝多却要装喝多,还要在别人眼皮底下装睡。

睡不着觉的人都体验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翻不了身子,那是无比的难受的。

现在余会非就是这种情况,他要是偶尔翻一下身还说的过去,但是来回翻肯定不行。

最重要的是,傲慢的目光就跟两道激光似的落在他身上,看得他是浑身不自在。

睡不着,不能动,还不自在,这要是熬一晚上,余会非忽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煎熬了一夜,外面的风声终于减弱了,一缕阳光破开云雾,雾气开始散了。

地上的傲慢和杜忌恢复的很快,身体已经能够勉强爬起来坐着了。

阿尔沙则揉着脑袋爬了起来,看看四周道:“这哪啊?”

余会非不想搭理这个虎了吧唧的妹子,一脚踹开门口的大石头,用力的吸了口气道:“可以走了!”

说完,一回头,只见阿尔沙正拿着酒瓶子吹瓶呢。

余会非的脸都黑了,昨天晚上他已经见识过了,这女人是典型的有酒胆没酒量的主。三瓶啤酒就翻白眼了,耍酒疯了,四瓶下肚直接睡觉的主。

如今又喝……

余会非赶紧过去,一把抢过酒瓶子,刚要呵斥,阿尔沙往地上一躺,又睡了!

余会非一阵无语,踢了一脚阿尔沙道:“起来了,走了!”

阿尔沙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不懂,这风中场休息,三天后再走吧。”

余会非不信,结果外面忽然狂风又起,浓雾再次闭合,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余会非一阵无言,只能低着头出去,又把那块大石头给挪了回来,堵住了洞口。

看着地上又鼾声如雷的阿尔沙,余会非有点看懂这个妹子了。她虽然外表大大咧咧的,但是心里其实有数。知道大风三天不停,所以该喝酒就喝酒,该乐呵就乐呵,颇有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喝那边风的豪迈和傻缺。

不过仔细想想,外国人和华夏人的区别,还真就在这上面。

外国人从不考虑未来如何,今天有钱今天花,花不完是你孙子。

华夏人不同,华夏人只有一分钱,也得捉摸着要不要存半分留给明天花,或者后天花,又或者给孙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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