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奇异色彩的传承水晶球悬浮着飘来，落入林衍的掌心。
触手的感觉无比奇特。
前一刻觉得冰寒刺骨，下一刻却又觉得温润如玉，再下一刻又灼热如火。
周而复始。
《镜花水月》？
精神念师飞行秘法？
机械傀儡介绍道：“《镜花水月》共分为五重。”
“第一重：神速风暴！”
“完全的速度体现，掌握这一重，甚至能利用超级速度振动物体分子穿过固体，当然，这要看你自身的能力，如果你宇宙级能掌握第一重，却想着去穿过D级E级的金属，是不可能成功的。”
“第二重：分光化影！”
“通过光线法则和时间法则的结合，可以制造无数化影，是一种很高明的技巧，有些类似于空间法则的‘幻身’，需要有较高的本源法则成就。”
“第三重：斗转星移！”
“时间法则可分为三大类：时间减速、时间加速、时间暂停！”
“每大类可细分为很多小类，斗转星移建立在时间加速下的某个小类，如果这一重想要达到圆满，就需要将这项小类悟透，也就是说，第三重就已经可以得到时间法则承认！”
“并且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变化。”
“第四重：命数如织！”
“第五重：镜花水月！”
……
林衍正听得入神，但是机械傀儡对最后两重却只提了一个名称，便闭口不言。
他疑惑道：“后面两重呢？”
“没有后面两重。”机械傀儡摇头回答。
“或许是神树王大人只传了前三重给主人，或许是他得到的也仅仅是残缺的《镜花水月》，这已经不足以可考，所以只知道有后面两重的存在，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但是仅仅是三重的《镜花水月》，就已经有着极高的价值，主人花费了几百万年，依旧止步于第二重境界，无法达到第三重的斗转星移！”
“也正是因为这条路太难走，所以才让他一直无法突破不朽，一直都只是界主级。”
林衍倒是感觉不奇怪。
时间本源法则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河能够做到第二重分光化影，已经说明是有很高的天赋了，至于第三重，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林衍大概能理清这件事的内情，神树王一位封王不朽会看重河，就是因为这《镜花水月》秘法，希望培养出一位能够使用这秘法的灵魂奴仆。
界主级感悟法则是最容易的，哪怕是光线属性的不朽去感悟时间法则，也比界主期艰难得多。
这也算是福祸相依吧，如果河没有选择追随神树王，就单纯的感悟光线本源法则，未必不能成就不朽。
神树王给了他更高的起点，但是他的能力不足以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