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噩梦缠身?一直?
苏承夜沉默了一会儿,让医仙去抓药去了。
本王倒是真的好奇你缘何不肯以真容示人,是因为这张脸和一万年前不一样了吗?
苏承夜关上房门,想将白灼的面具取下,手停在空中,终是没有动手。
药好了,但白灼依旧没有醒,苏承夜有些为难,如果摘下了她的面具,她会如何?
“不管了,你迟早是我的人”
苏承夜手刚挨到面具,白灼忽然睁开眼睛,又甩了苏承夜一巴掌。上次是左脸,这次是右脸,匀称了。
安静得有些可怕,苏承夜就是个人工制冷机,整个房间都快结冰了。
“苏承夜,请自重!”
“药!给本王喝完!”
沉默了许久,如一个世纪,苏承夜终是没有说什么,将药扔在桌上便拂袖而去。
“若本王回来时,发现你没喝药,你就看着办!”
“”
白灼下床拿过药碗,一口喝完。她需要快点好起来,才能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晚上,苏承夜过来了,白灼不理会他,苏承夜就站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
“你很想走?”
苏承夜的语气极为平淡。
“是。”
“理由?”
“你不需要知道!”
“你不说理由,那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南荒!”
白灼睁开眼,眼里毫无波澜,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妥协。这个人绝不是说笑,说到就绝对做得到。
“如果因为你的过失,导致一个村子的人丧命,死法还那么灭绝人性,死后灵魂不得超生,生生的做了别人的养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苏承夜愣愣的注视着白灼的双眼,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而现在,因为这个过失没有弥补,极有可能会造成更多人的死亡,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苏承夜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她是因为这个,才会这么执着的要离开。
良久,苏承夜才开口“那日你伤成这样,就算去了,又能如何呢?”
白灼嗤笑“予荒君也不过如此!”
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鬼门关走过多少遭了,可不是照样啥事没有?
二人沉默许久吗,苏承夜两手交叠于胸前,慵懒的倚着门,唇角微扬“你可以走,可你至少得让本王知道你张什么模样吧?要不然,日后 夫君想你了,去哪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