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好一会，林毅找到了实验的厕所。
掏出九五至尊点上一根，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舒适的吐了一口。
就在这时，青年表情扭曲的冲进了厕所。
林毅甚至看到他裤子后面都是黄色的，不忍直视。
于是他挪开目光，正好跟迎面而来的衬衫中年对上，这一刻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林毅记得对方，好像是实验的教导主任。
叫……王开放。
王开放也记得林毅，这个一中的学生让他印象非常的深刻，见他手里捏着根烟，冷笑了两声，被我给逮住了吧？
考试期间，你在这里抽烟！
“哟，王主任。”
“你……”
林毅笑着走过来，顺手递了根烟过去：“我是一中的林毅啊，上次承蒙您照顾了。”
“嗯，你考完了。”
王开放气消了大半，鬼使神差的接住了烟。
林毅又掏出打火机：“我这有。”
“你这……我自己来……”王开放给整不会了，他是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学生，冷漠的脸都柔和了不少。
“我来我来。”
王开放抽了一根：“好烟，你平时就抽这个？”
“朋友给的，我自己舍不得买。”林毅笑了笑，秦依依老爸的抽屉里迟早要被她偷完。
王开放烟瘾也上来了，问道：“考的怎么样？”
“还不错，前五十应该没问题。”
“你可别吹牛了，你这又是打架又是抽烟的，成绩能有这么好？”
林毅说道：“您还真别不信，我那成绩放你们实验都能前五十，玩归玩闹归闹，学习还是得学习啊，我可是好学生，心里清楚着呢。”
“呵。”
王开放笑了笑，这小子说话逻辑确实清晰，看样子不是糊弄人，觉得挺有意思的，这样的学生比较少，于是提醒道：“行了，抽完赶紧回教室去，像什么样子！”
用林毅的话来说，该严肃还是得严肃啊！
“马上回去，厕所里有个兄弟考试的时候窜稀了，对了，学生不能抽烟，给您抽吧……”
林毅将九五至尊塞给王开放。
王开放收又不是，不收也不是，两难。
最终他还是点点头收起，走进厕所，正好看到一少年光着屁股在那洗，撅好了对着水龙头，裤子丢在便池里面，黄乎乎的跟占了泥巴似的，应该是不准备要了。
王开放脸一黑，有点反胃，话也卡在喉咙里。
“洗完，把裤子丢外面垃圾桶里去。”
――――
“林毅。”
秦依依喊了一声，闷闷不乐的走了过来。
林毅抬起头道：“你怎么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