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完后，卿玉主动给秦晏发了语音，对方很快就接了。
“秦总，晚上好。”嗯，很正规正矩的打招呼。
秦晏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微微压低声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有磁性一点，网上好像是这么说的？
“晚上好。”小可爱。
卿玉微微顿了顿，这个声控果然被秦晏的嗓音给撩到了。
基本天天跟秦总视频，还会被这声音给撩到，耳麻一下，卿玉觉得自己简直是没救了。
“……”
嗯，我准备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说订餐的事！
“今天论文没有问题吗？”秦晏却率先开口让卿玉注意力又给移开了。
没想到秦总这么关系她论文的事！而她……今天一点都没有看。
“啊，没有呢，今天下午在录音棚待了一下午，上午则是做了两套卷子。”卿玉慢慢说起今天自己的流程。
“哦，是吗？做了什么卷子？情况怎么样？”秦晏适时的从卿玉的话语中提出疑问，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提到这，卿玉就哭了脸。
“做的物理单科卷子，情况……”卿玉略难开口，这种感觉，有点奇特，这成绩说给杨帆说吧，没啥，但就这么跟秦晏说，卿玉觉得有那么一点难为情呐。
“不怎么好。”半晌卿玉还是没有把自己今天上午对完答案后那鲜红的数字说出来。
“物理不管是对于哪个理科的高考生来说都是有些难度的，”秦晏安慰道，“如果你在这方面也有些困难的话，也可以来问我，虽然我多年未做高考题，但我想底子应该还在的吧。”
作为一个十五岁高考完毕，理综高达二百九十五的变态来说，说这话，秦晏也是一点都不心虚。
“我其实准备请个家教。”虽然秦晏这个提议很诱人，但卿玉想了想还是说道。
她毕竟不是天才，什么都靠自学就能够学的多好，有个专门的老师指导想来效果要好一些，这也是卿玉这段时间学习后的想法。要不是秦晏今天提起来，卿玉觉得自己好像又给搞忘了……
没和杨帆说起这事呢。
对面停顿了一会儿，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卿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把大老板给拒绝了？
嗯……大老板亲自来说自己可以帮忙，然后自己就这么给拒绝掉了，是不是有点不给面子啊。
可是，论文的事情就已经很占老板时间了，这高考的这些科目，和那个又不一样，花费的时间只会更多。
想了想，卿玉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并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