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说过……”
长生天尊在心中回想了一下，随后脸色猛然变得无比震惊。
“这不可能。”
声音沙哑，就像是从嗓子里眼挤出来的一样。
他们穷尽一生追求的永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样的现实，长生天尊不愿意相信，也无法接受！
冲向成仙路的诸位至尊也同样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吕言。
皆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们很肯定，吕言刚才分明已经被长生天尊一剑斩杀了，甚至连存在的痕迹都被帝道法则磨灭。
可现在，为什么又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原地了，而且隐约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得旺盛了几分。
碰见这样的情况，诸位至尊都有些不知所措。
属实是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
“遇见无法理解的事便下意识反驳，这是不自信的表现。”
吕言很平静，完全不在意自己到底给这些至尊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听见这话，长生天尊灰白的胡须都肉眼可见地抖了抖。
什么不自信，古往今来能够成道的大帝，都是真正的人杰，怎么可能不自信。
实在是吕言这样死而复生的情况太过惊人了。
长生天尊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真的可以永生不死？”
在问完这个问题之后，他都能听见自己急剧跳动的心跳声。
作为从神话时代残喘到现在的古天尊，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出现过这么剧烈的情绪波动了。
其余的古代至尊们同样心潮澎湃，静静等待着吕言的回答，甚至都没有继续闯成仙路。
他们为什么想要成仙？
或许有一部分是因为追求无上的力量。
但在他们成帝的时代，本身就是至强者的代名词。
左右都是无敌，再强又能怎样？
想要成仙，最主要的驱动力还是成仙之后的长生久视。
“这重要吗？”
吕言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笑了起来。
“自然重要！”
长生天尊低吼。
从他的尊号就能看出来，他对长生究竟是多么的渴望。
“那就打败我。”
话音未落，吕言身体爆发出无穷无尽的金黄色气浪，狂暴的波动一圈又一圈的席卷而出。
神威如狱，比之刚才还要恐怖数倍。
整个人化作一道金光，径直朝着长生天尊冲去。
轰！
在这一刻，长生天尊手中的长生剑化成了一柄天剑，凭空变大了无数倍，锋芒毕露。
且不论吕言到底会不会告诉他真实的答案，他如此惜命，当然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吕言对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