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答对了。”
姜小凡咧嘴一笑，“但很可惜没有奖励。”
“……”
黄四海心里有火又无处可泻，只能任由姜小凡拿捏。
“唔，帮我发一篇软文，给你一个机会跟蓝寇公关部过过招。”姜小凡可不管黄四海什么心情，直接把桌上提前准备好的文件丢给黄四海。
蓝寇的优惠力度空前盛大，短短一天时间便掀起热购狂潮，昨天蓝寇产生的负面影响完全被掩盖，同时盖住的还有倾城国际的光芒。
蓝寇越是强势、霸道，姜小凡越要碰一碰，将其作为倾城国际腾空而起的垫脚石！
只有踩在巨人的肩膀，才能看得更远。
“好。”
黄四海没有推辞，甚至没有表现出半点生气的样子，言听计从，逆来顺受。
一整个下午姜小凡都泡在办公室，到点打卡下班后，便与罗静媛一起赶往商会会长。
“商会在天河大酒店举行，咱们直接过去，早点入场跟商界朋友打个照面。”罗静媛一边补妆一边道：“今天晚上你低调一点，别学王府酒店那次跟人闹翻，今晚可都是场面上的大人物，懂吗？”
“懂。”
姜小凡点头道：“进酒店我就找个没人的角落胡吃海塞，两耳不闻窗外事。”
“嗯。”
罗静媛微微颔首，稍稍踏实了一些。
就怕姜小凡犟驴脾气一上来，什么人都敢怼，什么事都敢干。生意场上，哪怕是争斗都是温情脉脉，哪有姜小凡这么直接的？
拳我初心肩挑凡世与运筹帷幄，是两个不同的境界。
路上有些堵车，但并不妨碍姜小凡与罗静媛提前半个小时赶到天和酒店，天和酒店贵为烟海市老牌五星级大酒店，底蕴雄厚，哪怕是站在门口的泊车保安都戴着白手套，操着标准流利的普通话。
递上邀请函之后，两人进入会场，说是商会，其实也是晚会。一大群商业人聚集在一起，畅谈一下未来，聊聊合作增进感情，而后便是吃吃喝喝，并不新鲜。
不过，今天的商会很庄重，因为商会临时来了一名商业大鳄――蓝寇集团总经理李东浩。
李东浩压轴出场，从劳斯莱斯幻影上下车，便被无数人围拢，一番寒暄问候，磨磨蹭蹭进入会场，由商会会长艾科集团老总周天明宣布商会正式开始。
“各位同仁，大家晚上好，我是艾科集团周天明……”
周天明一身白色定制西服格外亮眼，头顶发胶打得乌黑锃亮，小白脸洋溢着普天同庆的笑容，喜庆得跟过年似的。
周天明讲话的方式并不新鲜，但艾科集团金字招牌竖在这儿，周天明的发言引来雷鸣般的掌声。
“虚伪。”
姜小凡躲在角落里，背对着前台，提前享用准备好的山珍海味，时不时回头瞄一眼台上的周天明，嘴角露出一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