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书瑶捧着试卷，想到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没时间抄题，那她就来个“狸猫换太子”。
拿过裴云轻的试卷，秋书瑶用力划掉她的名字，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大名。
随后，又将自己的试卷改成裴云轻的名字。
看看面前改好的试卷，秋书瑶心下一阵得意。
方谜才来学校没几天，不可能认识她和裴云轻的字体，她一点不担心对方看出端倪。
学校考完试的卷子，从来不会下发，她也不担心裴云轻知道自己掉包。
方老师，你不是一向宠着裴云轻吗？
这次就让你看看，你的得意门生，答得如何！
捧着试卷走出电梯，她笑吟吟地来到方谜的办公室，将试卷放到桌上，将两个人的试卷分插到不同的位置，整理好整沓试卷。
这时，方谜也走进办公室来。
秋书瑶笑着转过脸，拍拍面前的试卷。
“试卷我放在您桌上了！”
方谜微笑，“辛苦了！”
“这不是应该做的吗？”
秋书瑶乖巧地笑了笑，向他道别一句，转过身，脚快轻快地离开。
站在门口，目送她身影远处，方谜这才收回目光，走进办公室。
反手将门关好，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迅速从一沓试卷中，翻出写着“裴云轻”名字的试卷。
整张试卷写得很是整洁，前面的大题也都答得有条不紊。
最后一题……
她明显是写错了，大概是也知道答错，又用笔划掉，但是没有写正确答案。
这倒也不奇怪。
这道题，方谜故意出得超纲，其中要用到大量外科学的知识，裴云轻不会答才是正常的。
如果她真得是唐七，这道题她不可能不会答。
当然，方谜并没有如此武断地做出决定。
只是一道题，并不能说明什么。
万一，对方是故意答错呢？
坐到椅子上，他取出手机，打开之前拍下来的字迹照片，认真对比。
挑出相同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比对。
然后，再对比两种字迹的整体风格。
试卷上的字体，也很绢秀。
不过，是那种练习过无数遍字贴之后，形成的固有字体，没有自己的风格。
病例上的字体不同，那不是一种循规蹈矩的字体，行笔之间，有一种自成一体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