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的事儿。”封霁殃回答的理所当然。
熊莉莉：“那你俩以后不结婚就不怕她找你麻烦？”
“都是成年人，玩不起就不玩，再说了，在床上的时候我可没说过要娶她，老子玩女人从来不给人家承诺。”
熊莉莉看了他一会儿又转过头。
可他对她说过，第一次的时候。
就是那一句话让她交了心。
昏黄的灯光平添了几分暧昧，熊莉莉声音娇媚。
“你以后要找什么人结婚？”
封霁殃动作一顿：“自己不喜欢的。”
他不会带着一身泥泞去霍霍他喜欢的女孩子。
熊莉莉两行清泪划过不知是心痛还是哪里疼。
结束后封霁殃穿好衣服。
“你呢，会找什么样的人结婚？”
他把问题抛给了熊莉莉。
熊莉莉眼神灼热，似乎要将封霁殃烫伤。
“自己喜欢的。”
封霁殃冷笑一声，没说话，推门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熊莉莉的那句话，莫名觉得心里烦躁，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滑轮式打火机窜出一株火苗，将烟点燃。
吞吐的烟雾缭绕了封霁殃苦笑的神情。
喜欢的人？呵，异想天开！
随后目光又变得不屑：“就她也配？”声音不小，隔得不远的听得真切。
随后又喃喃出声：“他们都不配。”
封霁殃很羡慕纪筠，他们几个里面属她最会玩，也属她最克制，做什么都有度，所以可以全身而退，可以正大光明的喜欢人，正大光明的追人，正大光明的谈恋爱。
他也羡慕池样，纪筠和池样最像他们也最不像，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两个干净的不染世俗。
他们呢？连喜欢人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孑然一身，所以孤独的俯视。
熊莉莉身子被门框掩住，看不真切，但她听得真切。
他说：“就她也配？”
是肯定的嘲讽句，和他刚才对那个女人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带着浓浓的鄙视。
熊莉莉看着酒桌上的酒眼神晦涩不明。
所以啊，人都会为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买单，没有谁能例外。
……
“崔悦，你他妈给我出来，老子他妈要杀了你。”
崔悦从家属院搬了出来住在一个破旧的小楼里。
小楼不高，就三层，环绕了一圈，熊莉莉站在中间，周围有聊天的老大爷有洗衣服的妇女，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熊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