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投资一家律师事务所，所以，你是不是专家？”洛老太太笑。
“这个好啊，”姜雨涵来了精神，拍手道，“老太太您要是真开了律师事务所，我就从这边辞职过去帮忙！”
“这可是你说的。”老太太狡黠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洛子夏。
洛子夏用力在他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自家的生意，总比每天做跟班强。”姜雨涵来了兴致，谁都挡不住。
洛老太太笑道：“那是，你和子夏那么好的朋友，又乖巧又懂事的，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当然！”姜雨涵回头给了洛子夏一个眼神，那里头的意思大概是，你看，说你不会圆滑，讨老太太欢心就是那么简单！
洛子夏还了他一个眼神，略带无奈和哀怜。
老太太清了清嗓子，便冲着姜雨涵笑道：“既然你也高兴，就这么定了！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刚果金报到吧！”
“啊？”姜雨涵不过讨讨嘴上的便宜，让老太太高兴罢了，忽然听到这样的话，一时愣住了。
洛老太太从茶几下拿出一个文件袋扔过来，抿嘴笑道：“这是文件，我刚刚买下的律师事务苏在刚果金，你立刻启程去报到，所有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姜雨涵脸色煞白，打开来文件袋，只看了几页就一脸无助地看着洛子夏。
洛子夏喝了一口茶，牵起嘴角一笑，却没说话。
姜雨涵也不是个平庸之辈，迅速想到了对策，便忙不迭将文件妥妥当当地收拾好，袋子又毕恭毕敬地返回给了老太太，陪着笑道：“老太太，您开玩笑了，我和事务所的合约签了二十年，要是违约，我这辈子都还不清违约金，您老人家买下事务所是为了挣钱，要是就为了我要赔钱，多不划算？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话也算是一面砌墙两面光，可洛老太太哪里是轻易罢休的人？
笑眯眯地听着姜雨涵说出那么多，才又懒洋洋地拿出了另一个文件袋。
这一次，姜雨涵不敢接了，讪讪地看着洛子夏，一脸求助。
洛子夏接过了文件袋，打开来，像看杂志一样悠闲地翻着，一页页，一行行，似乎是浏览，又似乎是欣赏，看到最后直接笑了起来。
别说当事人姜雨涵，就是旁观者白默，也跟着悬了一颗心。
“怎么样，洛总？”洛老太太浅笑道，“这笔买卖，做得过吗？”
洛子夏将手中的文件直接递给了姜雨涵，低头笑起来，柔声问：“奶奶，您这是要做什么？”
洛老太太收起笑容，瞥着洛子夏。
洛子夏始终微笑，迎上老太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