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群年轻人打这里经过，白默便趁机往里人群里钻。
“姜雨涵让我来找你的。”他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冲她喊。
白默听到姜雨涵的名字，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脚步，去到夜店门口，找到门口的保安，这才回头看他。
他站在灯影下，头上有道光圈，乍一看去，颀长俊朗，有种仙男下凡的错觉，周围很快就聚集了不少女孩儿围观。
白默叫来经理，经理带着保安，就是那天吓唬秋雨的那些，凶神恶煞地走过去，拨开众人，将他团团围住。
白默见他被困住了，忙借机开溜，惊魂未定地上了出租车。
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姜雨涵就找到了她上班的百货公司。
“干嘛呀，这是？”他问。
“什么呀，这是？”白默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搞糊涂了。
“为什么要去做那种事！没钱干嘛还不要生活费？”他嚷嚷。
“你声音小一点！”白默恨不得那面前拿一沓票据把他的嘴给塞严实了，这里的女孩儿总带着几分八卦色彩，尤其对男女关系，特别上心。
就他这么一吼，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被他包养的，尤其姜雨涵开的车不算差，就更加显眼了。
“我做什么事了！”白默皱着眉头看他。
“你去夜店里做什么？还穿成那个样子！”他并不懂这些，声调比先前还高。
要命了。
白默四周围看了看，今天不是周末，客人不多，销售们都很有空，他这两嗓子喊出来，几乎半数的人都出来了。
白默从来没想过，一直都是模范生的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还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她无奈地拍了拍额头，说：“我去夜店只是帮忙做账，穿了那个衣服，是因为我的朋友要做吃播，让我在后面替她做布景板。”
“你猜我信不信？”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爱信不信。”白默摆着手说，“麻烦你，不要害我丢掉工作！”
“得了吧，”姜雨涵叹道，“装装样子就可以了，做这些没用的给谁看？”
白默一口气提不上来，无奈道：“你说我做给谁看？”
“子夏不喜欢心机女孩儿，明白吗？”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不管你是演独立自主，义薄云天，还是八十年代落伍的逼良为娼，只要是设计过的，他统统不喜欢！”
白默一阵狂汗，这种感觉还真是酸爽，那么多的努力，到头来竟然成了讨好男人的摆拍。
“你听我说，”姜雨涵劝她，“别做那些没用的。子夏的个性我是最了解的，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耍花样，没用的，肖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