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战牧擎关上，房间里安静极了，空气中有浓郁的奶油蛋糕香味，彩带在司念的头顶晃动，夹着灯光在脸上投影出星星点点的光，像极了置身银河之下。
见战牧擎还是不说话，司念只好认命。
果然，战牧擎真的不喜欢过生日。
司念走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开口：“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唔。”
司念话还没说完，战牧擎忽然低下头狠狠稳住她的粉唇，有些发狠。
跌跌撞撞间，司念被战牧擎压在身后的沙发上，
男人吻得更加入迷，司念思绪乱飞，只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配合着他。
“司念……”
“司念……”
战牧擎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用尽自己的生命在喊她的名字。
“我在，战牧擎。”司念听出他语气的悲伤，心疼的将他抱住，“我一直会在你身边。”
战牧擎抬起头，黑眸猩红不已，喉咙干涩：“没人记得我的生日，只有你。”
母亲死了之后，就没人在乎过他。
连他死活都不在乎，更没人在意他什么时候生日。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被所有人忘记，被所有人抛弃。
若不是她的出现，连他自己都要抛弃自己了。
“司念，谢谢你。”
战牧擎第一次说谢谢，若是她没有出现在他生命中，他不知道会堕落成什么样……
看见战牧擎眼红的模样，司念忽然好心疼，伸长脖子去吻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都知道。
“你还有我，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话音刚落，一滴滚烫的泪水忽然掉到自己脸上，司念惊讶的睁大双眼，看到战牧擎眼睛红红的，湿湿的。
战牧擎哭了！
第一次见战牧擎掉眼泪，司念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薄唇：“战牧擎……”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战牧擎吻着她的脖子，“司念，你是我的救赎，没有你会下地狱的。”
司念的眼泪跟着他一起掉，“就算是下地狱，我也陪你一起下。”
战牧擎紧紧的抱着她，身体微微颤抖，他像个被丢弃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宿。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司念肩膀都麻痹了，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才轻声开口：“我和七七亲手给你做了蛋糕，小丫头今天等了一晚上，要不要先吹蜡烛？”
战牧擎抬起头，眼眶还是猩红不已，只是目光变得温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