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可靠的护工去医院，”临近下班，霍时谨边低着头签文件，边对正等的程秘书说。
程秘书愣一下就反应过来“好的。”
“你亲自去安排，然后把夫人接回去。”霍时谨很顺口的说，就好像以为经常说过的似的。
“夫人？”程秘书疑惑出声。
这时，霍时谨才抬起头冷清开口“顾向暖。”
闻言，程秘书眼睛惊讶睁大。
DOSS和顾小姐结婚了？
这是什么神操作？
难道，DOSS放下四年前的事了？
霍时谨注意到他脸上精彩的变成，眼皮垂下来“不要蓄意揣摩我的心思。”
程秘书身体微微一震，立即恢复平时工作的样子恭敬回应“是。”
但余光还是忍不住去打量霍时谨。
看样子DOSS并没有放下。
他突然娶顾向暖，应该没那么纯粹。
“出去，”霍时谨把签好的文件，推到桌面前，淡淡出声。
“是，”程秘书拿起文件，大步流星的离开。
程秘书出去后，霍时谨身体跟着办公椅转一下，眼睛看向落地窗不明意眯起。
――
下午五点左右的时，程秘书毫无预兆出现在顾夫人病房门口。
他很有礼貌先敲了两声门“扣扣――”
顾向暖正在跟母亲聊天，听见声音疑惑站起来去开门，刚开一半看见门口熟悉的人，愣了一下，紧接心就跳到喉咙上，慌乱又把门合上。
顾夫人看见女儿动作，不解问“门口是谁？”
顾向暖收好自己的情绪，靠近病床边自然说道“走错门的。”
她很淡然，丝毫没露出破绽，但不自觉交叉的双手，还是出卖她真实反应。
此刻她除了不安，更是愤怒。
虽然妈妈现在没认出程秘书，但多见几次说不定就会想起来，他是霍时谨身边的人。
霍时谨他又想干嘛？
明知道妈妈认知程秘书，还特意叫他来。
吃闭门羹的程秘书，盯着紧闭的门几秒，看向旁边的护工，尴尬碰了碰鼻子上的灰。
“先生，要不我自己进去。”护工提议道。
“我们在外面等等，”程秘书决定在外面等一等。
顾向暖有点心不在焉看向门板上。
程秘书走吗？
如果没走，他会不会直接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