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小丑的对话中，苏牧感觉到这个人说话似乎总是透露着一种疯狂，
如果之前在他出手杀人立威给苏牧的印象是狠辣、漠视生命，
那么接下来的这段对话就充斥着压抑。
“我很喜欢你刚才行事的作风，因为我也喜欢这么干，
说真的，这很刺激，
不是吗？”小丑笑了笑，
哪怕隔着一层面具苏牧都能够感觉到他是在笑。
至于他说的事情，大概就是苏牧准备将身上所有的违禁品都扔出去，把所有人都统统弄死，
包括自己。
苏牧无所谓的摆摆手，“如果我不是那么弱的话又何必这样，如果不这样做，我不能保证把他们都杀光，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很无奈的。”
“不不不，我不是说的这个问题，实力或许会随着时间而增长，但是胆魄更重要。
没有一颗积极进取的心，别说想增强实力了，就连审核都过不去。
不过我想你应该没问题，那几个小关卡而已，只能拦住一些废物。”小丑的声音带着笑意。
审核，恐怕就是所谓的书屋发布的前三个故事任务，
看客阶层就是从这里开始划分的。
苏牧没有应声，显然是不大同意他的话，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
或许有些人根本就不想玩这种所谓的游戏，即便是做出一切意料之外的选择也无可厚非。
“看起来你不大同意我的观点，我还以为我们会是一类人呢，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小丑故作焦愁的叹了口气。
看客阶层都是这样的人吗？
苏牧不禁嘴抽搐了一下，之前的周妍看着倒是很正常，但撕下了那张脸后，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完全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现在这位也是，好像神经都不怎么正常啊。
苏牧看向闵昊空，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只是闵昊空耸了耸肩，表示这一切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好吧，还是很高兴认识你们的，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小丑做出了一个标准管家式请的动作，配合着那张奇怪的面具，不免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不过苏牧却不觉得有丝毫的滑稽在里面，他完全就看不透这个人，
对方的外表犹如一层层的冰凉铠甲，让人捉摸不透，只是苏牧更不敢忽略的是对方的危险性。
打个比方，他就像是个装满了火药的桶，
如果有谁敢去接触到深处，一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