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张万岁与马三宝的看法。
而在罗公远的眼中：“这马真人要发啊！”
如果说一开始，马凡是因缘巧合下让李秀宁借到了巨唐的国运，那么二十万的重型兵甲，简直就是有唐一朝几百年的产量了。
工业是唯一生产现代化劳动手段的部门，它决定着国民经济现代化的速度、规模和水平，在后世各国国民经济中起着主导作用。是一国国家力量的所在。
在后世，这样的事，所有人都懂。
但是这里是古代。不要说工业对国家的作用，世人甚至不知道工业为何物。罗公远也一样。
李秀宁也许一开始是借了巨唐的气运，但是二十万兵甲一出，那是工业化撑起李秀宁的女主运。
这才是正常的因果关系。
但是罗公远不知道工业，也不明白工业化对一国国力的提升，他只看到了马凡为李秀宁借来了巨唐的女主国运，然后留住了。
这可真的是仙家手段。罗公远是佩服的，他就做不到。
如果有这手段，他也不必因为气运的起伏而如此狼狈了。
“这马道友手段如此神奇，贫道也要加上一把火才好。”
是的，罗公远想参与进去，分一杯羹。
当罗公远主动现身，还想分一杯羹的时候，马三宝与张万岁一脸古怪的问道：“什么？罗真人想要做什么？”。
“没有什么事，只是闲来无聊，这种大军出征我来问一下要不要占卜一下什么的。”见了张万岁与马三宝，罗公远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说道。
“这……倒是应该。”在场的太原礼官开口道。
到了马三宝出征的时候，李秀宁与马凡的人已经不多，现场多是太原系人马。
太原系人马不管马凡已经做过了社祭。他们只觉得这重甲重刃的大军出征，主持社祭很是应该。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太原系的人从头到尾都没做过什么。现在马家与李秀宁的人都不在了，他们总要做上些什么。
在这个乱世可没人会养不干活的人。太原系人马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
国之大事，在戎在祀。
只要他们主持了社祭，哪个敢说他们不做事？至少今年他们是做事了的。
“诸位祭祀非小事，若是巫觋占卜是大凶，可就不好了。”马三宝下意识的拒绝。马凡已经祭祀过了，哪里还用再祭？
但是太原系的官员会让马三宝一人否了吗？
怎么可能。这可是关系他们官位的大事。
对于官员来说，一旦关系了自家的官位，他们的主观能动性便是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