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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弄到手了吗?”

曹泓远双腿高高翘起,身子后仰,端着一杯红酒惬意的仰躺在沙发上。

“弄到了…”

手下毕恭毕敬的在曹泓远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沓照片。

“远少您果然厉害!对方当真是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不过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您同时派了三拨人过去…”

曹泓远那个手下也是拍了一手好马屁,可惜曹泓远却是个喜怒无常的。

啪!

曹泓远抬手就把酒杯砸了过去,当即便将那个手下砸的头破血流。

鲜血糊了手下一脸,手下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曹泓远为人阴狠,手段毒辣,又是个喜怒无常的性子。

手下深知,此时如果叫痛,那等他的就会是更严厉的惩罚…

“你话太多了…”

曹泓远拍拍手站起来,“下次再这么多话,可就不是脑袋开花这么简单了。”

“是…是…”

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脸颊往下掉,可手下竟连擦都不敢擦。

直到曹泓远撇了一眼地板,皱了皱眉头,手下这才慌忙拿衣袖遮住伤口,预防血滴到地板上。

曹泓远随手拿起桌子上一把小巧的手枪,咔嚓一下拉开保险栓。

“那个小杂种怎么样了?”

“他还是老样子,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我们的人一直都在监视他…”

手下看了曹泓远一眼,“您的父亲前些日子联系了郊区一家疗养院,好像打算把他送过去…”

曹泓远把玩手枪的手一顿,“疗养院?确实是个好地方…”

“查一下那家疗养院的背景,安插一个我们的医生进去,交代他务必好好‘关照’一下那个小杂种!”

“是!”

鲜血已经浸透了手下的衣衫,手下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身子都有些打晃了。

曹泓远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查清那个女人的资料,然后就可以动手了,下去吧!”

“是!”

手下心里一松,捂着额头快速走出了房间。

直到出了这间屋子,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此时微风一吹,真是粘腻不已。

从他跟着曹泓远第一天起,就知道这一辈子都脱不开身了。

曹泓远捏着他一家老小的命脉,不听话的下场,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

门被从外面轻轻的带上,曹泓远抬枪瞄准了对面墙上挂着的一个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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