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依孙儿看,这案子其实也很简单的。根本无需再等慕容叔叔回来。”
朱肃溱斜过头来一看,竟然是三王孙朱绍晨在那说话。
老周王想到,一个十岁孩童,竟然也敢说这案子简单?我老爷子都想不出来的事情,你竟然说简单。
这可是赤果果不把厅里这么多人放在眼里啊。
不过这个孙子,老夫还是喜欢的,且听他一说算了。
朱肃溱这里不动声色的,朱恭枵却发话了。
“胡说,你懂什么?你这乳臭未干的孩子。也瞎起什么哄?”
朱恭枵一看是朱绍晨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一个年方十岁的孩子,在边上看看就好了,竟然也敢议论王府事务了。
“父王息怒,这孩子年少无知。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朱恭枵转过头对朱肃溱说道。
“爹,曹冲五岁便知称象,甘罗十二岁拜相,可见年少并非无知。”朱绍晨打断朱恭枵道。
其实这整件事情他方才也想明白了。
就算得罪亲王老子,他也不怕,何况世子还真是他亲爹,还能杀了自己不成。
朱肃溱倒觉得无所谓,童言无忌。何况这件事自己就是想要和稀泥的过。让个孩子来捣捣乱也不错。
“且慢,恭枵,让晨儿说说。”
“晨儿,那你给王爷爷说说,怎么这事就不难了。”
要说自己的孙儿,老朱觉得还是有一些智慧的。
年少无知那说的是山野农夫,自己家那可是天潢贵胄,少年出英雄才是真的。
“王爷爷,爹,娘,大哥,二哥,你们看这树枝和树叶。”
朱绍晨信心满满的指着盒子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朱恭枵摇了摇头说道。
总觉得自己要让这儿子给坑死,这不就是一堆树枝吗?
“爹,您仔细看,这树名为瓜栗。这可不是咱们河南该有的树种,孩儿依稀记得是来自南洋的一种树。
此树在福建又被唤做发财树。
商贩开张做买卖,别人来恭喜开业少不了要送上几株这个。”
朱绍晨得意的说道,他也不管这年代商人开业有没有送这个树了。
自己原先做业务的时候,一年少说也要送个几株给新开业的老板们。
所以这树他可眼熟得很。
“此树喜热不喜寒,耐湿不耐干,所以在咱们河南地界要是秋冬季不进暖房,那是必死无疑。”朱绍晨接着说道。
“此树在河南甚为罕见,但孙儿却记得,去年却有人送了咱们王府十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