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系统满地打滚‘嘤嘤嘤’‘师父简直太可爱’‘就是天使呀天使’的嚎叫中。
秦祸祸冷眼瞧着地上的魔挣扎着爬起，略一动弹，他身上碎裂的经脉都牵动着生疼。
可他只是一皱眉，很快就依然站起，仿佛那点疼，着实不算什么。
他平静的抬起头，瞧见秦祸祸，眉眼便温柔的溢出笑意，牵强的迈出脚，走到了她的身旁。
“小卿。”他低头，轻柔的轻唤出一声。
啪――
大魔王面无表情的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咚！
男人脸色一僵的跌倒在了地上，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本就生疼的全身上下都被牵连的痛不欲生，瞬间冒出冷汗。
【啊啊啊啊！！】
【宿主你是魔鬼吗！！！】
“哎呀。”还能更魔鬼的大魔王蹲下来，托着小脸笑眯眯的瞧着眼前的魔：“墨瑾仙人现在变得这么弱了吗？”
那张满是魔气的俊美面庞上，红眸抬起，看着眼前笑得恶劣的少女。
“嗯。”他生生忍下剧痛，牵强的弯起眼，轻笑：“是有些弱了。”
“墨瑾仙人这样，怕是连个魔界的小魔物都不如吧？”大魔王眨巴眨巴眼，纯良的开口：“这样墨瑾仙人都还笑得出来吗？”
墨瑾淡笑不语，仍旧温柔的瞧着她。
没答。
他并不是笑得出来，也不是喜欢笑，只是――
男人仍旧温柔的瞧着她，瞧着眼前生的美艳的少女，眼底的笑意依然裹着柔情。
“墨瑾。”秦祸祸一歪脑袋，收起伪装，面无表情的瞧着他：“反正都说开了，没必要装了吧？说实话，挺没意思的。”
“你不喜欢我笑吗？”墨瑾愣怔两秒，才垂下眉眼，轻声：“我以为你很喜欢我笑的。”
小凉卿当然是喜欢的呀。
温柔笑起来的师父，像是冰雪融化的宝藏，难得一见，心动的她想要上贼爪非礼两下。
“我指的不是这个，你知道的。”秦祸祸冷声道：“你自己也都说了，你知道我不是左祸，那还有必要演吗？觉得愧疚，想要弥补左祸？也晚了。”
“我不欠小祸什么，所以不需要弥补她什么。”墨瑾轻轻摇摇头，瞧着她：“只是小祸因我而遭遇的悲剧，我偿还了，我知道换不回她的命，但……那我也不欠她什么。”
秦祸祸哑口无言。
确实。
墨瑾不欠左祸什么。
左祸的悲剧，或许是因他而起，但墨瑾从始至终……却从未做错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