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1 / 2)

“遂意,你没事吧?”

说话的同时,沈沉也见将她的手握得在紧了些,透心的寒凉瞬间冻散了他手心原本的温暖,这才让他感觉到了李遂意的那一点隐藏得并不巧妙的异样。

“伯父伯母不好意思,遂意身体不适,我要带她去找医生,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我会再带她过来探望江凛。”

说罢,也不管江临川夫妻脸色有多难看,搀着李遂意一刻也不停留地离开了这个气氛炙人的环境里。

在病房内他还有所收敛,出了病房直接就将李遂意打横抱起,她那样坚强的一个人,很难会魂不守舍成这个样子,特别是在跟别人较量的时候,她更是英勇得像个不败的女将军。

越发地无法无天起来,原以为她已经上了大学可以让她自主一些,现在看来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沈家人在这一方面并不是死板的人,除却原则性的问题,其实并不是十分严格的一个家庭,甚至称得上民主自由。

沈沉对于沈幽的那些限制跟关心也都是不动声色的,只是沈幽最近的表现,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动用强制手段。

“别这么说,她还小。”

沈沉疑惑地看着她:“她跟江清清年纪无差,你刚才是如何抨击她的?转眼到了沈幽这里又成了纵容的说辞了?”

怎么说呢,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那不一样”,李遂意坦然地答:“她跟江清清不一样,是好是坏,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哪里是纵容,如果是旁人,她或许已经被我迫害了一百回,我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冬日的空气中泛着冰凉的湿气,什么草盛花香已经被笼罩得所剩无几。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那些花啊草啊,美丽的景物啊,在心情低落的时候什么也不是,可当一个人心情忽然愉悦的时候,这些东西就都变得赏心悦目起来,看花是花看草是草。

冰凉的空气钻进沈沉的鼻息之中,带着点点芬芳,那或许是李遂意身上的味道。

她不像其他女人,身上没有那些味道高级投其所好的香水味道,也没有自然散发的女性幽香。

她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所以整个人都散发着这种特质,不管跟她有多亲近,他也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嗅出一点点属于她的味道来。

李遂意难得说这样动听的话,因为此周遭都变得天时地利人和刚好合适,李遂意那样轻,沈沉轻轻一揽就将她收进了怀里。

他低着头嗅着她的发,跟他用的洗发水一个味道,刚才的芬芳果然是个错觉。

他修长的手指卷起她的一缕头发,靠近鼻尖:“那我真是谢谢你大发慈悲饶过我那不懂事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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