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感觉,此刻的宿主就是只纸老虎,色厉内荏。
完全没有一点儿的危险性。
于是,作死的伸出了试探的脚步――
“宿主你是不是害羞了哇?”
莳萝眯了眯眼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制杖系统你是不是又想念与病毒玩耍的‘快乐时光’了?”
委屈巴巴的制杖系统怂兮兮的选择了闭嘴。
...
“嗯?安安怎么不回答我,我究竟怎么不正经了?”
莳萝:......你怎么不正经,自己心里就没点儿b数吗?非要别人明晃晃的讲出来嘛?
见莳萝皱着小眉头,一副缄口不语的模样。
奈暖也没有继续逗弄她。
“安安怕是想多了。”他轻笑着再次攥住她的手,直截了当的触向他的腹部。
紧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喷薄而富有张力。
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安安,你的阿暖,你一点儿也不虚。”
手背上撤去了抓执着的力道,莳萝又继续在上面抚摸了几下。
面上的绯红被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代替:“不错,很有‘服侍’人的潜质。”
服侍两个字被她咬得意味深长,明显不是字面的意思。
奈暖宠溺微笑:“我只服侍你。”
*
十多分钟后,莳萝从温泉池里站起了身。
身上的亵衣被水浸透,紧密的贴在身体上,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
觉察到身后的视线越发的火热,莳萝也没有遮掩。就在那人灼灼的注视下,褪下了湿透的衣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
换完衣服之后,莳萝又拽过了一旁的帕子,准备擦拭头发。
只是,她的手刚伸向架子,便被一只横生出来的大手挡住了去路。
“安安,我来帮你。”耳畔是男人温柔的声音。
莳萝收回了手,静静地享受着奈暖的服侍。
软软的帕子,包裹住同样细软发丝,轻轻地磨蹭着。
水滴慢慢渗入帕子的间隙,发丝一点点变得干爽。
奈暖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很柔。
完全不像他这个人给他人的感觉那般,张扬外放。
擦干水分之后,奈暖又抽过另一条干帕子,双手灵巧的将头发尽数包起。
“好啦。”依旧是温温润润的声音。
莳萝回过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