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画芷听方瑞这么一说，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讥讽道：“你一个男人，算什么东西？朕给你一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你有什么能耐和资格教训朕？朕宠你，你才能光鲜亮丽。朕厌恶你，你就——”
周画芷的话还没说完，方瑞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周画芷直接懵了。
想想自己堂堂大周王朝女帝，长这么大，就连先帝都没有打过屁股！
今天，竟然被一个男人打了！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周画芷怒气横生，就差摸剑去刺方瑞了。
方瑞一手揽住她的腰杆，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冷笑道：“熊心豹子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形状，打你几下怎么了？”
周画芷就要推开方瑞。
方瑞也来了脾气，一把将她摁在桌子上，巴掌如雨点般落了下去！
一连打了十几巴掌，方瑞脸色有些古怪。
这手感，真不错。
越打越上头！
周画芷却被打得眼眶通红，差点飙出眼泪来。
耻辱！
奇耻大辱！
自己堂堂一介女帝，竟然被人压着打屁股！
而且是十几下！
这要是传出去，还用活吗？
自己身为女帝的威严何在？
方瑞感觉周画芷没有再挣扎，才停下来，低下头，看着她的侧脸道：“你真是变了太多，脾气这么暴躁了。之前的时候，你绝对不会这么生气。哪怕你心里恨不得立即把我弄死，表面上也是笑嘻嘻的。”
周画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方瑞，厉声道：“还不起来？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方瑞这才松开按住周画芷的手，右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下。
周画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衣衫，坐回座位上，一边拿起奏折，假装批改起来，一边道：“你不是被掳走的？”
方瑞愣了下。
下意识地，他就想撒谎。
可看着周画芷眼眶还有些泛红，又想到之前孙晓曼说的，方瑞叹了口气。
得。
若是以前，他还真的会撒谎。
不，是回都不会回到她身边。
可现在——
方瑞点了点头道：“对，我不是被掳走的，是设计走的。”
周画芷将拿起毛笔在奏折上写着字，毛笔差点都被她在奏折上戳出洞来。
用力写了个“浓墨重彩”的“同意”二字，她这才继续道：“怎么，你觉得做朕的君后委屈了你？以前，你跟朕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不过是你为了麻痹朕而故意做出来的？那么，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
“还是你觉得，你成为了大秦的使者，朕，就不敢杀你？”
方瑞走过去，蹲在周画芷的边上，在周画芷黛眉微微蹙起之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委屈。只是，我这个人一向双标得很，也不是个好男人。我心目中藏着好几个喜欢的女人，可我却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过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