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女全须全影的回来了,郇老爷忍不住眼泪刷刷的往下落。
“曾祖父,怎么了这是。”郇洇墨笑着替他拭去眼泪,哄着他往屋里走。
“浓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郇洇墨转了一圈,给他瞧“我能有什么事啊,只是老张叔摔了一跤,年纪大了不知道有没有闪到腰。”
“他那老货,身体硬朗的跟大猫似的,不用管他。”郇老爷摆摆手,含着泪花拉着儿子女儿进了屋。
当天下午,永丰镖局的练武场里,老张叔拿着小藤条在训练新买断的一批镖师。
管家郇福就带了一群小子,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送了过来,有一壶单拎的美酒,说是小姐特意从老爷的珍藏里偷出来的。
老李叔乐呵呵的将酒壶藏进卧房,其他的都送到厨房,今天镖局改善伙食。
而武安侯府找遍了平江府所有的好大夫,也没能治好世子的腿疾,听去看诊过得大夫说,那武安侯世子被马拖行在山间,左腿的白骨都磨出来了,就算是神仙在世,那腿也是治不好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坊间突然传起一阵小道消息。
听说,武安侯世子在观平寺摔断腿的那天晚上,郇家大小姐也在山上,武安侯世子因为当初郇家小公子那事对郇家心中有愧,才舍了一条腿将郇家大小姐救下马来。
到如今小世子的腿残疾了,郇家就应该把女儿送上门,才对得起武安侯世子这番救命之恩。
郇府,气氛严肃。
“我呸!”郇老爷拿起手中的账本,狠狠地摔在地上。
又嫌不解气,将博古架上的花瓶罐子摔了个精光。
郇家世子听到动静,忙过来劝他爹,听了管家的禀保之后,反倒比他爹还要气,提起院子里的关刀就要出去找人算账。
郇洇墨气喘吁吁的带着丫鬟赶来,才阻止了这父子俩的胡闹。
“提着刀干嘛去啊!”
“浓浓,你别拦我,真实太可气了!”郇家世子扶开她的手就要往外冲。
他们是卫国公府,论起身份低微,可是一点儿也不必武安侯府差的,他们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碰瓷敢到他们家里来了。
郇老爷也跟在身后,一脸怒意“浓浓你在家呆着,曾祖父跟你爹爹去替你出了这口气!马勒个八儿的,他儿子自己不长眼断了腿就想赖到咱们头上!”
郇洇墨忙喊身后的婆子丫鬟,一起拦下了这两个胡闹的祖宗。
“你们找谁出气去?”
“祁家!”
“你亲耳听到谣言从祁家传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