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你姐姐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华沐忽然出现在她的背后，从容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冷声质问。
“哼，你比我想象的要快了那么几天！”
莫甘娜抬起了胳膊，食指微动。
好歹她也是恶魔之王，见过大场面并没有被吓到，而且自从干掉凯莎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华沐一定会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用问吗？我跟她之间，只能存在一个！你可以现在干掉我为凯莎报仇——死在你手里，我认栽。”
莫甘娜说着，丢出了一把匕首给他生怕他技术落后干不掉她一样。
如果华榷一直活着，华烨没有登上王位——那她也许会成为华沐的小姨子。
至少地球星的辈分是这么论的！
“这匕首也能杀人？”
华沐接过她丢过来的匕首，两指轻轻一捏，匕首便断成了两半。
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不会杀你，并不是因为那些为我战死的女性，而是因为凯莎——你唯一的亲姐姐！她都可以选择牺牲自己来成全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她虽然与凉冰决裂，但心底其实应该还爱着自己的这个妹妹的吧。
他不会杀掉凯莎所爱！
皓轩最终还是低估了他，低估了他对凯莎的情义。
“她就是个碧池！”
莫甘娜拒绝别人说凯莎还关心着她。
“说吧！你的同伙是谁？单凭你一个，碰到她的衣服都不可能。不要让我拔剑！”
他的语气立马换了，如果刚刚用无奈来形容的话，现在就应该用坚决。
这才是华沐此行来的目的，他非常清楚如果没有援助，莫甘娜摧毁掉凯莎的概率为0。
“死神卡尔！你想找他算账？”
非常顺利，她直接卖了队友反正她跟卡尔也不是那种可以背靠背的关系。
“是他吗？”
他的眼神之中并没有意外，只是卡尔为什么要帮莫甘娜？
彦说过他喜欢研究终极恐惧，还有一套虚空理论！难道是为了扳倒拦路虎吗？
华沐知道，凯莎作为诸神之王，而且正义秩序引导着很多文明的发展，如果有人想要建立新的宇宙秩序，就必须要先摧毁诸神之王，摧毁正义秩序。
“好的！我知道了，走之前我只想告诉你你觉得如果凯莎想活，她会死吗？”
他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内回响起来。